金线绣着五爪龙,正是天子的象征。
“爹,这算不算大事,正事?”
丁黟双手环抱,头高高扬起,她还记恨着范康时刚才凶她的样子。
好吓人哦!
“是爹的错,爹道歉。囡囡告诉爹,这东西你在哪里拿到的?”
惊慌失措只在一瞬间,范康时很快稳定下来,柔声哄着小闺女。
“囡囡,在哪里?这东西还有什么人看到过?”
丁黟瞥他一眼,看在他低声下气的份上,她决定先消消气,先对付暗中的敌人。
“后院多兰湖边的假山中,假山下面有个小洞,东西在那发现,除了我,暂时没有别人知道,现在多了一个你。”
丁黟口齿伶俐,说话有条不紊。
“爹,有人要害咱家,你知道是谁不?”
知道是谁,她先找机会将人噶掉,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范康时摇头,“不知道。”想不出来谁会和博南侯府有如此深仇大恨,不惜玩一出九族消消乐。
造反可是灭族大罪,在博南侯府发现龙袍,即使这龙袍,做工实在辣眼睛,被人发现,有嘴说不清。
皇上已老,下面的幌子逐渐长成,正是斗争激烈的时候,更是除掉政敌的时候。
博南侯府一般不会与人为敌,不过小打小闹,他想不出来谁会这么恨侯府。
“爹,会不会是安家。”
范康时想了想,摇摇头,“不可能,也不排除。”他现在看谁都像敌人。
“你怎么会想到安家?”
丁黟眼珠一转,“听说安贵妃以前喜欢追在爹后面,怕是由爱生恨呢。”
范康时横她一眼,“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
丁黟想反驳,她怎么不知道,被范康时阻止。
“好啦,看看你,都成皮猴子,还不快回去。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我自有决断。小孩子家家的,少操心,小心长不高。”
丁黟甩头就走,一天天的没个好话,寒碜谁呢,她只是现在不高,不代表以后不高。
临出门,不放心,还不忘加一句。
“爹啊,女儿想活着。”拼命挤出几滴泪,看得范康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