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的钱,你不想我们结婚以后继续过当初的苦日子吧。”
具体是如何伺候,柴韵仙没有明说。
和光傻傻地沉浸在和柴韵仙结婚的世界中,任由柴韵仙摆布,柴韵仙带他去,他就去,柴韵仙让他敬酒,他也敬酒,为了他和柴韵仙的未来,忍着恶心,不知道被揩了多少油。
直到柴韵仙某天告诉和光,让他晚上到某某酒店陪某个富婆,在染缸中待了许久,和光已经不是当初单纯至极的某人,晚上到酒店,不就是献身吗?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柴韵仙,柴韵仙眼神飘忽,劝道:“我知道委屈和光,可是和光,你看看我们,你在看看我,我马上三十岁了,要是在这行业做不出什么成绩,我还能做什么。而且,和光,你不想我们有个家吗?只有你我的家。和光,我是被逼的,要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会将你推入火坑,你不去,就会是我去陪王老板。”
王老板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枚,每次见到他们,都用一双油腻的眼睛上下打量,同时伸出咸猪手,在他们身上乱摸。
和光不想心爱的女人去受苦,他是男人,去陪富婆又不吃亏。
到了酒店,和光久久迈不动脚步,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了开头就很难洗白。柴韵仙为了给他壮胆,在他上电梯之际,拿了颗药放进水瓶中,和光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