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留着齐耳短发,一双猫眼似的圆眼,笑起来的时候眯成两条缝,像偷食的仓鼠。
“呀!”
丁黟打开门进来,白月看到过,过来给妹妹一个热情拥抱。
“红红啊,好久不见,姐姐好想你。”
神特~么的红红,为什么这个名字单独称呼的时候,会如此俗气。
“姐,能不能不要叫我红红,好难听。”
白月上手捏了一把气嘟嘟的妹妹,没好气打量,“哪里难听,红红,多好听啊,不叫你红红,你想我们怎么叫你?”
“要不叫我白红?”
“不好,”丁黟刚提出,白月就呈反对意见,“红红,你忘了,有种恐怖叫:父母叫我大名,要是以后连名带姓的叫你,怎的你天天惹事似的,不好不好。”
白妈妈在一旁补充,“一家人,偏她嫌弃。”
丁黟:“还不是怪你们,当初只想着白红好听,就没想到红红不好听。”
“呸!”白妈妈唾一口,“哪里不好听,我就觉得红红好听,多亲切。”
改名无望。改口无望,丁黟伤心瘫在沙发里,白月直接伸手挠她痒痒,姐妹俩打闹着,“咯咯咯”的声音充满屋子,白妈妈返身回到厨房,端出最后一份汤。
“好啦,洗手吃饭。”
这是一个十分温馨的家庭,白妈妈对两个女儿一视同仁,并不偏颇于谁,姐妹俩关系很好,丁黟并没有在其中感受到勾心斗角的存在。
这很能说明为什么白月觉醒之后,一次次挥刀刺向江烨阳。
她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是江烨阳,以爱之名,将这一切破坏殆尽,还赢得深情的美名,代价却是她一家的性命。
星期日,男的白妈妈没有再催起床。
丁黟和白月在床上赖到上午十点,早餐午餐一起解决,然后姐妹俩背上小包包,高高兴兴出去逛街。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白月就需要返回学校,丁黟拍着并未发育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姐,有人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打不过跟我说,我帮你,可不能憋在心里。”
白月好笑地揉乱丁黟头发,笑道:“知道了,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