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来上香,人群拥挤,想要来的必须提前一个月预约。
夏府能提前一个月预约上,也是走了好运,无论丁黟来不来,他们都会准时到太初观。
夏桃言那时,是在夏府上完香后十来天才到达京城,没有体会过太初观盛况。
摩肩接踵,往来不绝。
新垚山山下停放着一辆辆奢华马车,来人非富即贵。即使如此,每个人都必须亲自爬上新垚山,三千级台阶,蕴含大道三千之意,每一道台阶上都站着人。
看热闹的居多,还有兜售食物的小摊贩。
太初观有规定,香客必须徒步爬山,不得携带仆从进去,安全问题自有太初观负责。
新垚山隔壁是垚山,垚山看起来比新垚山矮得多,上有一座太初小观,专供普通百姓大家仆从所用。
因为站不下,大家仆从一般都是等在山脚,主子自个爬上去。
丁黟和夏文韵一左一右扶着秦氏,丁黟呼吸平缓,令夏文韵羡慕不已。
“桃言,你好厉害,我都爬不动了,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边关时,跟父亲练过几招。”丁黟脸不红心不跳,张口就来。
“哎呀,我也想学,可是父亲不同意。”夏文韵失落道,低着头,台阶看出重影,太难爬了,她可以不爬吗?
秦氏拍拍夏文韵的背,以作安慰,“你和桃言不一样,边关危险。京城安安稳稳,你学那玩意干嘛,还能入道不成,要是能入道,娘替你高兴,可你那脑子吧,让我和你父亲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只求你平平安安,不弄伤自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