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人,丁黟说道:“你死啦,明早就起灵,三天后出殡,趁着这个机会,我们逃出去。”
“我?”施介法指着自个鼻子,颤声询问,不会吧,他好不容易活下来,这就要死。
东台国重文轻武,宗室子弟一般不会去习武,施介法就是个弱鸡,要不是有人保护,早就死翘翘,还轮不到丁黟出现。
“哼,反正总要个名头,否则怎么出去?”丁黟看着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她出京很容易,带着一群拖后腿的就不行。
人生寂寞如雪,得力下属一个都没有,列郡王府怎么就没想着养些死士啥的。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团灭得太容易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偏偏列郡王府没看出来。
“可是我还没死啊。”二十岁的施介法哭唧唧,他不想死。
丁黟突然觉得,幺幺说的不对,其实她挺聪明的,要说笨,好歹让幺幺来看看这货,一把年纪只会哭,长嘴是干嘛的,不会问。
好想给他一下,送他下去。
施介砀走过来,拉了拉鼻子冒泡的施介法,让他注意点形象,不要惹火面前的人。
“请问姑娘,我等是否需要乔装打扮?”
“要。郡王府那么多人,去找几个身形相似的应该能找到,先备起来,有备无患。还有,我看今天死了不少人,找具和他身形相似的尸体。”
丁黟点到为止,实在是施介法太…嗯,嫌弃,鼻涕泡好大一个,吹完一个还有一个,这货居然是列郡王府的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