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吗?
小周氏还真能,她高高扬起手,重重拍下去,昏暗油灯,传来噼啪的声响。
“糊弄谁呢,那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要回家,看看天都有多晚了,你是要气死你爷奶,气死爹娘啊。”
小周氏边打边哭,泪眼婆娑呜咽 ,丁黟接触到她的眼泪,不敢动,任打任骂。
夏日天黑的晚,如今已经全黑,如今已经接近亥时。
小周氏打了一气,又心疼孩子,丁黟反过来抱住她,开始编。
“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丁黟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看见大家都立起耳朵,想听听她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
“就是什么?”郑长河看着平日里乖巧的小孙女欲言又止,眼中充满纠结,有点不高兴。
肖氏看情况不对,赶紧开口圆场,“香莲,长辈和兄长们都是关心你,怕你出意外,你可不能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
丁黟手扯着衣角,偷偷看了在座的一眼,要说不说,仿佛十分为难,搞得大家火大,还是肖氏安抚众人。
“别冲动,听听香莲怎么说,香莲是个好孩子。”眼神鼓励丁黟,别怕,有奶在,放心大胆的说。
看气氛熏陶得差不多,丁黟才开口:“我拜了一个师父,今天师父考核,回来的晚了,对不起,爷奶,孙女不是故意的。”
丁黟拉扯着肖氏的衣袖,嘟着嘴撒娇:“奶,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你们,是师父说,没学会真本事之前,不允许我到处炫耀,有辱师门。”
这是家里大家长,搞定肖氏,就相当于间接搞定郑长河,下面的爹娘,唉,小问题。
郑长河狐疑瞅丁黟,问道:“你师父干啥的?”
丁黟为难的摇头。
“不知道?”郑长河瞪大眼睛,分贝提高。
“不能说。”丁黟赶紧解释。
“你什么时候拜师?学了些什么?这总还不能说吧!”郑长河没好气,儿子女儿长大后都和他不亲近了,娇滴滴的小孙女现在都有小秘密,他真是老了,不受人待见。
握紧身边老妻的手,郑长河一时间百感交加。老了,只有老妻和他为伴。
丁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