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是什么,丁黟乐的看戏。
事后,给别宏文送去一封信,白纸,什么都没写,附带一根两百年的人参。
同样的光天化日,一个包裹飘到别宏文面前,差点没给他吓死。
来明的也好,来暗的也罢,能不能不要来玄幻的?
落叶起,郑华藏的大婚如期而至,丁黟被肖氏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充当男方迎亲花仙。
太丑了,丁黟百般不愿意,就没见过如此丑的花仙,脸被涂成猴屁股,白一块红一块,头发上,左边一片绿叶,右边一朵红花,衣服也是红配绿,脚上一双绣花鞋,还提着个水壶,水壶上贴着红色的喜字。
如果有面穿衣镜,丁黟能当场社死。
不用看,她也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可怕的是,她还要顶着这副尊容去女方家,然后再一路回来。
“让我死吧!”心中哀嚎,丁黟还是盯着这个鬼样子出发,一路还得露出笑脸,不能触婚礼霉头。
丁黟生无可恋,想到后面还有两个哥哥的婚礼,想死的心快要淹没唢呐震天的欢快气氛。
威县习俗,男方迎亲时,需要自家未婚女性扮演花仙跟着去往女方家迎亲,以示尊重。
同理,女方同样会在自己未婚男性中,挑选一名,装扮成送子观音,送亲到男方家。
丁黟对比,送子观音明显比花仙好看多了,不服气。
奇奇怪怪的习俗又增加了。
郑华藏成亲后,郑家给他在威县租了房子,小两口住进去,郑华藏有人伺候,郑家放心得很。
丁黟有点无聊,季节进入冬季,大家都在家,做什么事情都挺不方便,她想着要不要扯出莫须有的师父,她跑去看看男女主干啥了。
说做就做。
“什么,你师父要带你外出?”肖氏发出质疑的喊声。
小周氏泪眼婆娑,小女儿即将远离,她舍不得怎么办?可是她没有发言权,这个家还轮不到他做主。
郑长河磕了磕旱烟袋,问道:“去哪里?”
丁黟知道稳了,一家之主发言,她终于可以去看看。
“师父说,先去京城看看。”
郑华丘挤上前,目光灼灼,惊呼:“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