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蓝景胜有口难言,支支吾吾,最终憋出一句:“大概是中邪了。”
想起昨晚丁黟带他去医院的用意,蓝景胜恍然大悟。
“星文,我大抵是病了,那些话不是我说的,却出自我的口,你敢信吗?昨晚我和巧希散步,走得有点远,突然倒地不起,巧希将我送去医院,好不容易才抢回一条命。星文,我是不是快死了。”
蓝景胜声音落寞,透露出一丝不想活,或者没意思的颓废气息。
电话那头,李星文吓了大跳,焦急劝道:“哥们,你可要想开点,不要有事,我下班来看你,先这样,不要乱想啊,总管在叫呢。”
“好的,我等你。”
蓝景胜有气无力,挂断电话,透露一丝无奈,心中默默道歉:“对不起,哥们,帮我一把,以后请你吃饭。”
李星文匆忙挂断电话,松了口气,打算下班就去看看,多年朋友,他还想再见到他。
这该死的生活,差点压的人喘不过气,没想到平时开朗阳光的蓝景胜,说出问题就出问题。
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上班上疯了,就真的疯了。
他不想要一个疯子朋友,断了无情无义,不断又折磨自己,毫无益处。
“该死!”李星文低声咒骂,“来了,王总管,你找我?”
打工人的世界,都是竞争对手,是上班挤不上去的公交,下班后,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 路灯下的人单影只。
晚上,丁黟回来的很晚,蓝景胜做好饭,热了一遍又一遍,楼下还是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人接听。只有两种可能,丁黟还在研究所并进入保密实验室,或者出事了。
研究所的特殊性,进入研究所,换好衣服,手机就放在个人行李柜中,越是核心人员,越是应该遵守规定。
钟巧希刚入职的时候,基本上随时都能联系到,到现在,只要是上班时间,只有她联系别人的份。
这种情况,以往也有过,可是这次,蓝景胜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直接排除出事这一项,以丁黟神鬼莫测的能耐,世俗的力量,基本已经对她无用,蓝景胜不认为可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