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完,转向李星文,“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李星文“???”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吗?
“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十一二点,他不想继续在他们中间当电灯泡。李星文走得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痕迹。
只是,下楼走远之后,他望向亮着的窗口,长叹口气。
“哎——”
都变了,蓝景胜变了,钟巧希也变了,两天没见,仿佛中间就竖起一道膜,他在这头,他们在那头。
“这该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背影拉的老大,年纪轻轻,却透露出一股萧瑟之意。
那破班,不得不上。上班就像是喝粥,吃不饱又饿不着,关键还得慢慢熬。
多年之后,在财富榜占据一席之位的李星文,回想起那段艰难的时光,都不由得心悸。
那段时间,父亲病重,他拼命赚钱,也只能延缓他生命的流逝,父亲死后,他松了一口气,却也因此悲痛不已。
背了一大屁股债,能和他来往的也就是蓝景胜和钟巧希。
他感谢蓝景胜拉他一把,使他挣脱泥淖,走上康庄大道。
夜深人静,热衷于夜生活的男男女女,现在也躲回楼中。
房间里,丁黟和蓝景胜各占一角,丁黟嫌弃热了几次的饭菜,拿出手点外卖,等外卖的功夫,收到蓝景胜撒娇版告状。
“他又来蛊惑我,有没有办法将他彻底剔除?”声音娇软,一个大男人捏起嗓子说话,实在污染耳朵。
“暂时没办法。”丁黟坐在离蓝景胜最远的地方,两个人差不多是在对角线两端,“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