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敬了一个军礼。
“张大伯,我想去新都,去见证父兄的荣耀。”
张义山的脸,渐渐变得严肃,他盯着丁黟,一动不动。
丁黟挺直胸膛,任他打量。
现场弥漫一股紧张的气氛,这其中,张洪文咽口水和挪动步子的声音,格外清晰。
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张义山突然放声大笑,打破一室寂静。
张义山拍着丁黟肩膀笑道:“我考虑考虑,朝煦先去准备。”
越过丁黟,张义山转身朝门外走去,步履轻松。
“洪文,告诉你妈,我不回来吃饭,别等我。”
“好的,爸。”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几许劫后余生。
张洪文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朝煦,你胆子真大。”他挤眉弄眼,一下子破坏温和外表,变得活泼起来。
丁黟好笑看着他,莞尔一笑道:“其实,张大伯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张洪文好似见鬼一样,上下打量丁黟,差点破音,“我爸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
丁黟早已收拾好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一个喝水的杯子,算是家里最好的物件。大人衣服改良后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大。
摸骨龄,朝煦大概八岁的样子,长期营养不良,只有一米多一点,看着跟六岁孩子差不多。
家徒四壁,收拾两件东西之后,就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张洪文早出晚归,丁黟也将自己关在屋里,认真学习。
为了朝煦能跟上进度,明明在丁黟看来很简单的东西,她不得不从头说起,直到身体传来欣喜,证明朝煦懂了。
丁黟没过足师者的瘾,反而愈发体会师者的不容易。
朝煦不笨,换句话说,她已经算是很聪明的那类人,丁黟依旧觉得心累。
比如一道题目,她一眼看出答案,为了朝煦,不得不从开天辟地讲起。
为此,丁黟还和幺幺商量,开启时间阵法,想开到最大,朝煦的身体却只能承受十倍时间流速。
丁黟觉得遗憾。
大概是她惹恼幺幺,幺幺虽然同意她的请求,但一句话没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