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知晓我天朝上国的尊严,不容随意践踏。”
丁黟动了动手,闻到一丝竹香的味道,入目,是古色古香的房屋,和点缀的白色布条。
“啊——”
坐起来,丁黟看到,脚边跪着一名丫鬟打扮的人,看到她动起来,顿时尖叫,鬼哭狼嚎,连带带爬跑出去。
丁黟皱眉,几秒钟时间,接收了身体的记忆。
白荷华,父亲白计,是白康的小儿子。
而她,是白计的唯一的女儿,已逝,不过刚死,还有得救。
丁黟翻身下板,走到门边,抬手遮住刺眼的太阳,眼睛眯成一条缝,望着一群人,由远而近。
领头的老妇人,穿着暗紫色花罗裙,配以芙蓉冠,后面的人,皆打扮得华丽日常。
“大母,亲母,你们怎么来了。”丁黟摸摸头,装傻充愣,“我就睡了一觉,谁给我移到硬板上。”
扶着腰,丁黟撒娇:“亲母,木板好硬,睡得我头疼,身体哪都疼。”
丁黟朝外望去,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继续问道:“大母,大父呢,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有人让我给大父带几句话,他好凶,带话就带话,我又没说不带,他竟然踢我。”
在众人注视下,丁黟隐晦的摸了摸屁股,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对面一群人面面相觑,亲母走上前,扶着丁黟,眼眸慈爱,又带着隐忍的怀疑。
“荷华,你还记得那位让你带话的人说了什么吗?”
“记得,”丁黟点头,“不过不能告诉你们,他说我要是告诉外人,以后下去饶不了我。”
拉着亲母的手,丁黟撒娇,“亲母,他好凶,长得好凶,说话也好凶,我害怕。亲母,下去是去哪里?”
拉扯完亲母的袖子,丁黟又跑去拉着大母的袖子娇嗔:“大母,大父呢,大父在哪,我能不能去见见大父?”
丁黟适时表现出惊恐害怕得模样,小声嘀咕:“我怕忘了,要是话没带到,他会不会又凶我,再次踢我屁股?”
晚上,丁黟就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白康本尊,四五十岁的男人,行走间,龙行虎步,不怒而威。
“你找我?”
白家的孩子,没有不怕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