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炎瑾没在后妃那里感受到太多爱意,他也清楚,前朝和后宫的关系,不过是相互成就,相互制约。
没专宠谁,也没太给谁脸,除了后来那个后涵。
亦因为后涵,左炎瑾付出巨大代价,怨气滔天,甚至影响身体感官。
丁黟几个巴掌下去,拍散左炎瑾怨气,“急什么,等着看好戏。”
第二天早朝,丁黟吃饱喝足,慢悠悠走进朝会殿,大马金刀往龙椅上一坐,听着小安子尖锐的通报声,看到群臣像是五月天的麦子,齐齐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陛下。”
讨论后当前几件重要的事情,在宣布散朝之际,丁黟命御前侍卫抬出昨天批阅的奏折。
“众卿文采非凡,朕不及也。”全特么是废话。
“近来朕颇感劳累,卿之言论,可谓是忧国忧民。”全拿去拍马屁去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百姓。
“在此,朕挑选了部分奏折,和诸位商讨。”除了外地的臣子,在京城的一个都跑不掉。
所有奏折抬进大殿,丁黟让御史大夫和礼部尚书给众人分发下去,保证人手一份。
“来,诸位爱卿,”丁黟一甩袖子,仪态良好坐于龙椅上,“从谁先开始呢?”
居高临下睥睨下方互相使眼色的臣子,丁黟心情大好。
“要不,还是户部侍郎胡大人先来。”
户部侍郎胡华,奏折最厚,通篇下来,没一句正事,全是废话。
“噗通!”
胡华跪下来,求饶道:“陛下恕罪。”
丁黟不动声色,凉凉道:“胡大人何罪之有?难道卿以为,朕是那不讲理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