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清楚。
云雾翻涌,像是有人在云层打架。
躺了一会,丁黟想坐起来。
呃,没坐起来,被肚子反推回去,不信邪的再来一次,还是不行。
“嚯嚯嚯……”
喘着粗气,丁黟侧翻身,四肢着地,如婴儿爬行一般,借助前后肢力量,才能翻身坐起。
好丢脸。
还饿了。
丁黟愁,怎么还没人来接它,它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啊。
当动物就是那么不好,连最基本的记忆都不完整。
丧气。
丁黟坐在水边,哪也不想去。
想等着动物们过来喝水,看谁家缺娃,把它领回去。
一天了,连头喝水的动物都没有。
“吱吱吱……”细思极恐,不会是没了吧?
丁黟越想越不安。
不会真的没了吧!
绞尽脑汁,原身啥时候死的,好像就是今天。
“不会吧。”心中哀嚎。
难道是想让它拖着这个一步三晃的圆滚滚身体逃命?
“嘤嘤嘤……”不想活了。
丁黟重新躺下来,想要手枕着后脑勺,无奈手短,够不着。
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动物,长得一副没毛的熊样,唇红齿白,可人立行走,也可四肢着地。
说它是人吧,偏偏不是人。
是动物吧,丁黟一诸多世界的见闻,光棍的承认自己孤陋寡闻,
没见过。
只剩一句感叹:“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云层很厚,很黑。
很久之前,就觉得要天黑的天,到现在还没有天黑。
丁黟抛下唉声叹气,终于发现不对劲。
“不对劲,真有东西在云里打架。”
丁黟仰头,好不容易拉扯出一丝脖子,死劲盯着翻涌的云层,有细小的光线在云里穿梭。
“嘤嘤嘤!”想去,想飞上去看看。
试了几下,丁黟放弃。
见过放风筝的,有没有见过放实心石头的。
它就是。
恨不得背生双翼,带它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