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黑暗湿冷,有无数触手从黑暗中伸出来,正在拉扯他。
“啊——”阳庭啸惨叫,跌倒在地,不敢去看上首的丁黟,跌跌撞撞爬起来跑。还被门槛绊了一跤,大叫着跑出去。
这会,眼中唯有恐惧,杀意?不存在的玩意。
丁黟冷笑,年老之后,皮肤松弛,脸阴沉之后,倒是有几分厉鬼的模样。
他们为什么怕鬼,不就是因为这鬼生前曾遭受他们的伤害嘛。
此后两天,倒是没人来骚扰丁黟。
钱中酒铺的事情,因为所有货物都被丁黟收起来,自然不会再放回去。
丁黟嘱咐老管家:“老钱,酒铺的事情,按照以往惯例,由你处理,有事去找方大人,如若其他人来骚扰你,直接打出去,不用怕,有我为你撑腰。杂货铺那边,租赁出去。租期嘛,暂定两年。”
临到上车,丁黟还在嘱咐老管家:“老钱啊,我们几个年纪都大了,你要好好保证自己,最迟半年,我们便会回来。”
老管家身着青色长袍,花白头发拾掇得一丝不苟,眼含热泪,“小姐,都是小人无能,才让小姐受此大罪。”
此去北境,千里之遥,年轻人尚且受不了,何况七十一岁的老人。
丁黟拍了拍老管家的手,笑道:“不苦,我庆幸,我及时醒过来,才没让他们得逞。”
老管家,钱嬷嬷,都是钱宅的老人,亦是钱永芬的心腹。
钱永芬被钱承福下毒害死,他们都被关起来,活生生饿死。
与镖局汇合后,丁黟低调离开。
直到她走后,宁治县才有一帮人后知后觉,急忙赶来,却只见钱宅大门紧闭,老管家在里面,说不开门便不开门。
闹急了,老管家直接报官。
捕快过来,直接拖着闹得最凶的人进了趟县衙地牢,其他人才老实下来。
这些人中,有钱家的姻亲,亦有简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