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恨不得将丁黟大卸八块。
偷人,这个名头拿出去,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想,会被传成什么样,最后会不会反噬到自家身上。
张父想得更长远,他已经没有没有儿子,不能连孙子也保不住,孙子不能有一个声名狼藉的母亲。
张家的子孙绝不能有一个声名狼藉的母亲。
“这几天,你悠着点,不要去惹卜氏,等她做完小月子再说。”
张父严重闪过狠辣,等事情过了,直接送丁黟归西。
不等他的打算实施,卜家来人了。
卜家来的是卜灿花的两位叔叔,四十多岁年纪,二叔蓄须,三叔面白无须,两人相貌相似,但外貌而言,年纪相差有点大。
同样的,两人都是一脸严肃,唯有见到丁黟,才挤出一丝笑意。
“灿花,叔叔来接你回家。”
卜灿花的父亲,是家中长子,可惜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女卜灿花。
说句不客气的话,卜灿花就是两位叔叔养大的。
丁黟怔了一瞬,接着听到二叔道:“灿花,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只要你想回去,随时可以,二叔和三叔虽没有多大本事,护住你一个人,还是可以。”
上一世,也是同样的话,卜灿花舍不得孩子,拒绝了这个提议。
卜家会接纳她,最多会接纳一个孩子,卜灿花一个都舍不得。
后来卜家搬到省城,断了联系。
“二叔,给我一点时间,好吗?”丁黟垂着眼帘,面无血色,眼角湿红,应是哭了许久。
“好,有事就给卜家传信,在卫县这个地方,张家还奈何不了卜家。”卜二叔沉重道,眼中泛起几丝不忍。
转向张父张母时,露出冷笑。
“亲家公,亲家母,好大的威风,我叔侄女说说话,两位都要跟着过来,怎么,是怕两位做的龌龊事曝光,被卜家知道。正好,张昌那小子当初就闹着要离婚,现在正好,不用离婚了,按照他们新式的说法,侄女现在是自由身。”
一边闹着要自由要民主,一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双标算是给他们玩明白了。
不负责任就不负责任,与自由民主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