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堂姐羡慕你,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堂姐先走了。”
丁黟掩面而去,肩膀耸动,受着吧,亲爱的小堂妹。
一席话,说得卜二婶极为慰贴,卜二婶伸出手,两个手指扭住卜灿颜耳朵,恶狠狠道:“你看看,能去上学还不想去,天天闹着退学,别人想去都去不了,你说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卜灿颜嗷嗷直叫,伸出尔康手,想要拉住丁黟,让她好好解释,她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她怎么不知道。
在卜二婶淫威下,卜灿颜有口难言。
晚上睡觉时,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不停扎丁黟小人。
“哼,都怪你,卜灿花,都怪你。坏人,骗子,小人,满口胡言……”
迷迷糊糊睡过去,卜灿颜连梦中都不放过。
她梦到,她终于反将丁黟一头,正直乐着呢。
耳边响起卜二婶不悦的声音,接着是被子被掀起。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去上学。你说你,一天天的,咋就让人操心呢。”
卜灿颜嘟着嘴爬起来,“说我操心,卜灿花就不操心。”
卜二婶噎住,下一秒,果断伸出手,揪住卜灿颜另一只耳朵。
“脾气见长啊,老娘为何不操心,还不是卜灿花不是老娘的崽,有你爹和三叔操心就够了。”
早饭后,卜灿颜顶着一对通红的耳朵,走进学校,引来不少人关注嘲笑。
待她气愤的打开书包,一本习题集从中掉出来。
“哇,卜灿颜,你竟然有省立女子中学的习题集,在那弄的。”迎接卜灿颜的,是同学羡慕的眼神。
卜灿颜一下子骄傲挺起胸膛,“当然是我大堂姐给的我大堂姐就在省立女子中学工作。”
此话一出,周围小屁孩全都围在卜灿颜身边,叽叽喳喳询问丁黟的情况。
众所周知,省立女子中学是贵族学校,家里没点能耐都进不去。
师资力量雄厚不说,关键的是,和省立女子中学的人搭上话,相当于半只脚踏入那个阶层。
要是能做朋友,一只脚也进去了。
这一天,卜灿颜的虚荣心前所未有满足,连带着对丁黟的抵触和不满,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