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和写信去西北,他们的回信一直只有几句话,什么也没提。
苏白芷就以为大家一切都好。
现在看来,大家过得一点不好,甚至是煎熬。
李圆圆生了两个孩子,没带过来,这就很不对劲。
还有李团长,这些年她每次在信里问,李圆圆都没正面回答。
崔班长和张二蛋来到客厅,正呆愣着。
苏白芷:“快坐下,咱们先喝茶。”
“严师长说的没错,我们是该出来看看,不然像井底之蛙,以为我们的坚守都没有意义。”崔班长坐下后,摸了摸沙发上的布料,眼眶红红的。
如果以后大家都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他们是愿意的,就怕看不到任何希望。
苏白芷:“你们先缓缓,能说的说,我能帮忙的一定竭尽全力。”
李圆圆喝了一口热茶,才把情绪调整好,把这些年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
阮清秋上楼找女儿,不打扰他们叙旧。
苏白芷的心像被压了一大块石头,太惨烈,死伤无法计算,几乎把511团换一遍。
崔班长和张二蛋脸上是麻木的,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不是他们心硬,是这些年发生的事让他们不敢再陷入情绪中,怕自己承受不住,会直接疯掉。
一开始因为药材,后来就是掀起族群对立的动荡,思想像被控制。
“二蛋他截肢后,每天晚上都会被痛醒,医生说是幻肢痛,
他总觉得自己的右手还在,有时痛得快晕过去。”李圆圆吸了一下鼻子,才说出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
崔班长:“医生说经历过那场动荡的人,或多或少都患了心理病,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觉得我们有病,但时不时这心就难受得厉害,像要碎掉一样,
医生说真有人因情绪崩溃而心碎,我们就带大家一起来了。”
张二蛋目光落在自己空荡荡的袖子上,唇角轻扯了一下。
现在谈起以前,他们都会有种钝痛感,像有一把刀在心口不断磨,伤口刚愈合又被磨得血淋淋的。
苏白芷:“幻肢痛这个我有办法,这些年我修了慢性疼痛心理学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