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为李莫邪知道姜婉儿就站在门口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婉儿！你过来吧！”
姜明话音刚落，姜婉儿就从门口飘了进来。
李莫邪看到这个年轻的女孩，也是挺同情她的，刚出生就需要吸食自己母亲的精元才能化形，可是她本身因为女苑受伤后早产才生下了她。
后来加上女苑本身已经受伤颇重已经伤及本源，姜婉儿刚出生女苑就死了，姜婉儿只能吸食她母亲的精元才能勉强化形。
可惜因为精元不够，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半人半妖的产物。
“爹！您没事吧！”
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姜明也是心中绞痛，他一直在怨恨，他怨恨师傅，怨恨那些师兄弟，怨恨女苑，怨恨自己。
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何至于此，为何让自己要经受这些。
虽然李莫邪跟他说了，这一切都是世界的错，这点其实姜明也是有些认同的，如非这个世界人与妖，正与邪如此对立，而且自己还是一个蜀山弟子，那么这一切兴许就不会发生。
他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再加上知道自己小师弟的遭遇，他也真的对这个世界有些厌恶。
所以他希望自己这个苦命的女儿，能跟着李莫邪离开这个世界。
他相信，如果自己的师弟姜明会跟着李莫邪离开这个世界，那么到时候带上自己的女儿，自己女儿肯定能得到善待。
“婉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为父希望你能离开这里，跟着李兄弟离开。”
“不！爹！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陪着你！”
听到这话，姜明苦笑一声说到：
“爹不需要你陪！爹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爹得留下来给我的师兄弟们赔罪！”
“呵呵！或许他们也不需要你陪呢？”
这时李莫邪开口打断到
然后他走上前，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了三根安魂香，他点燃了安魂香，对着那些墓碑一拜，然后把安魂香插在了墓碑前说道：
“各位蜀山朋友，或许你们可以直接跟姜明说说！你们还恨他吗？”
安魂香的烟雾开始被眼前的墓碑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