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便对内侍吩咐道:“他们玩儿他们的,上礼乐歌舞助助兴。”
“是。礼乐起!”内侍高声一喊,一时钟鼎齐作,舞影翩翩,殿内气氛顿时轻松欢快起来。
内侍将木方拿到臣子席中,臣子们虽然多是鄙视或蔑视。
但景王有话,又涉及到南楚国人的颜面,便都象征性地拿起来摆弄了几下。
发现果然奇巧,反而一时来了兴趣。
几个大臣反而都有些不甘心被这么个小玩意难住,被北越国取笑。
于是眼神一交换,干脆凑一起研究起来。
但是琢磨了良久都不得其法,最后都不甘心地放回漆盘中。
巴尔罗哈哈一笑道:“本使就说嘛,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智者、武者,不过都是吹捧之名,看来此物非景王殿下可解了。”
众大臣的脸色很不好看,堂堂南楚朝臣竟被一个战败国用一个小木方给取笑了。
而他们竟然无一人可解,只觉得憋气、窝火又极其失了面子。
瑞王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巴尔罗,心中笃定,没有说话。
只是和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景王身上。
而南楚皇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疑云,巴尔罗确实莽撞无礼。
但明显意在针对景王,南楚皇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巴尔罗、景王和瑞王后,淡淡地喝了一口茶。
徐昌元刚才见这巧物确实不好解,也担心景王一旦解不开。
拂的自然是南楚国的面子,还有上首皇上的面子。
毕竟今天景王被瑞王压制的够倒霉了。
于是道:“既然莫可亲王确实解不开,那景王殿下不妨贵眼瞧上一瞧,
能解,帮帮莫可亲王自然是好,即使不能解,也当图个乐子罢了。”
“徐大人说的正是,巧物巧物,就是图个乐子而已。”
徐昌元又看了眼龙椅上已经面无表情的南楚皇。
又道:“还别说,就是我那小孙子拿一巧物考我,我琢磨了一天一夜也没弄明白。”
众臣连讽带笑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一件看似有些严肃的事变得轻松起来。
可巴尔罗这样莽撞的性子却对众臣如此讽刺的话竟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