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这会考前饮酒怕是不合规矩啊!”
大臣说的没错,岂止是不合规矩,实在是很不成体统。
普通人必定会被降罪,即使他们是皇子贵子,但被重重的责罚也指定是免不了的。
但他自有他的坏心思,如果真想好好教训这帮人,酒是极好的助力。
只是这责罚最后是功罚还是过罚,只怕最应该担这个责罚的景王和瑞王因为和他有关。
且又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自然是只有看热闹的份儿,才不会管他。
南宫羽边扫着景王和瑞王的脸边淡淡说道:“字词为令,酒为罚,胜负后定,方成诗,有诗才即不惧酒罚,有酒品即不惧酒醉,所谓无酒不成诗。”
他的眼神就是在问:二位,敢不敢上船?
景王和瑞王难得出奇意见一致,瞥了南宫羽一眼:你自己作自己的,别想攀扯上我们。
景王:巴不得你作死!
瑞王:我要求不高,你活着就行!
苏继尘和几个贵公子也替他担心,不由也想近前劝阻。
南宫羽淡淡一笑,目光从两人脸上移开:“父皇要是降罪,本宫一人承担便是,上酒!”
众人听他如此坚持,也不好再劝,只是免不得为他担心。
花药亭常聚贵子们吟诗作赋,所以亭中内外随处常备坛坛美酒,随时可取用。
说时迟,那时快,一坛佳酿和十一个碗迅速摆齐,两个沙漏也已调好。
莫尔多见这一番操作,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想怎么比?”
南宫羽微微一笑道:“南楚诗会入门第一关,飞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