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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臣的主意,请陛下责罚!”两人背后突然传来齐刷刷的请罪声。
景王和瑞王回头一看,八个学子皆已伏跪于地。
而南宫羽也懵圈地看着八人,因为他同时喊出的那句“是儿臣的主意,请父皇责罚。”即被八个人的声音给淹没了。
八个学子伏在地上,偷偷面面相觑后,便是心照不宣一笑。
南宫羽才明白他们的仗义……也或许是男人的那点儿贼心,但一定不是为了罚功。
他不禁一笑,正好对上景王和瑞王同样懵圈的眼神。
他立马递上一个得意的眼神:你们不是要看热闹吗?来啊来啊!看啊看啊!切!
景王和瑞王二人的脸一抽儿,狠狠地齐齐斜飞了眼南宫羽。
回过头,半直立地跪在低伏的九人前面,独树“二”帜,伏也不是,立也不是。
最后,干脆一咬牙,尴尬地齐齐伏地道:“是儿臣的主意,请陛下责罚!”
两人低着头,余光却是不约而同一碰,然后互相送了对方一记白眼。
南楚皇眉头微微一挑:“哦?心挺齐啊!”
南楚一位大臣立即近前求情道:“陛下,微臣以为,殿下、学子们只是以酒为引,以助诗兴,并非以酒为醉,此事也怪不得殿下、学子们,还望陛下宽恕。”
又有几位大臣站出来求情道:“请陛下宽恕。”
蒙国使臣道:“陛下,李大人说十分在理,北越学子因全数醉酒无法参与文试,确实遗憾,但总有机会再较高下的,眼下还是不要误了南楚学子们的会考才好。”
“是啊!是啊!”
几位使臣在刚刚见识了南楚学子们的学识后,越发想再睹一睹南楚学子们的会考风采。
“谁说北越不能参与!”扎克摆弄好刚才那帮怂货后再次走了出来。
未减的傲气里还带着一股仇怼,对南楚皇象征性地行了个礼:“本公子一人可代北越会考。”
扎克没再说别的废话,反正以北越现在的状况,也说不出更狂的话了,只想攒着等考完了一并找算。
“哎呀,扎克公子真是勇气可嘉,外臣赞佩,外臣等在此预祝扎克公子勇取佳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