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寡人即会下旨赐婚羽儿和萧泽,你要好生劝慰安抚娇儿才是,不要再让她做傻事,
否则娇儿再出什么事,寡人也不会原谅你,寡人有点儿累了,就不去看娇儿了,今日的事,你好自为之。”说着就想起身离开。
“陛下不要!”辰妃一听赐婚彻底急了。
南楚皇:“怎么?”
辰妃一下子美目含泪道:“陛下,娇儿心悦萧泽并无错处,妾虽很气,却又心疼这孩子,试问天下女子,又有几人面对心爱的男子而不做傻事呢?
妾亦是花样之龄,心悦陛下,以致相思成疾,天天以泪洗面,甚至不惜触犯家规偷溜出府,只为与陛下见上一面……相思之苦,妾感同身受……又怎么忍心只怪娇儿……”
辰妃哭得泪睫晶莹、我见犹怜。
又一提及两人花前月下的往事,便碰触到了南楚皇心底的柔软。
南楚皇叹了口气,便上前扶辰妃,辰妃顺势伏到南楚皇怀里哭得更可怜。
众宫人立即回避退出。
南楚皇轻拍着辰妃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寡人只是不想你过于娇纵娇儿。”
辰妃嘤嘤抽泣着,发着微微的鼻音:“陛下苦心妾如何不知?只是娇儿被情所困,已成心魔,情之所至,为了心爱之人,生死都不惧,何况是清誉,
妾真的好难,爹爹见一次就斥责妾一次,说妾不会为人母,把娇儿折磨至此,可是妾如何不知,妙龄女子,早该婚嫁,是她自己为了等萧将军,死守多年,妾确实无能,难道陛下忍心吗?”
南楚皇听辰妃一边抬出了军权在握的爹爹,一边又动之以情。
自然晓得辰妃的用意,不由有些反感。
又一想到大局,在思索权衡后道:“都是寡人的女儿,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只是羽儿的清誉在先,历朝历代断没有一个将军娶两个公主的先例,
既如此,也为了给娇儿一个交待,今日晚宴后,寡人会亲自问问萧泽,让他自己选一个,如果他没有选娇儿,那一定是对娇儿无意,从此就让娇儿死了心,
你和寡人都是过来人,须知无情无意如伤人刀剑,宁可不嫁,寡人的女儿也不能受这种委屈,爱妃以为如何?”
辰妃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