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他聒噪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刚才明明说自己是病人,不能多说话的,所以他才什么都没问,什么也不敢问。
现在看他的样子,舒服惬意的很呢……
“公主说了这么多话,觉得肋骨疼吗?要不要歇一歇。”萧泽吃完最后一口烤肉,擦了擦嘴,又喝了口水,边擦着手边淡淡道。
“没事,不疼,这点伤其实不算什么,我们抓毒贩的时候……不过你这急救水平是真不错,比我还厉害,我跟你说啊,当时我自己都摸到断骨了,给我疼毁了,要不也不能晕,这个野马,等我再逮到它,看我怎么收拾它,你别说,别看它赢了一局,但我还挺喜欢那家伙性格的,哎?你不吃了?”
萧泽擦着手,语气仍然淡淡道:“微臣吃好了。”
“你别顾及我舍不得吃啊,明天你再去接着抓几只呗,就你这身手,打几只野物,不就是你愿不愿意出手的事吗,吃!都吃了,以后咱们两个在一起,没有主仆之分,怎么舒服怎么来,知道吗?天天微臣微臣的别扭死了。”
南宫羽嘬了两口手指,拿起最后一块肉对萧泽道:“最后一块儿,我饱了,剩下的都给你了。”
“既然公主身子没事,又说了这么多话,那就顺便说说南园叠秀山的事吧。”萧泽说着,脊背笔直地盘坐着转过身来。
看向南宫羽,平静温和的星眸变的有些意味不明道。
南宫羽停下刚刚塞到嘴里一半的烤肉动作,眼神闪烁了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把最后一口肉一点一点地顺进嘴里。
南园叠秀山的事……
那天晚上,南宫羽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就是萧泽是对他动了杀机的。
虽然他和萧泽接触的并不多,了解也称不上,但是仅凭那天晚上他所表现出来的强大意志力等种种。
萧泽绝对是一个极其理性的人,理性的人从来不会被各种情绪所左右,对自己既定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
今天他救他,他认为更多的只是职责所在,或者也有为了那个对他很重要的答复。
至于他们之间那天晚上的羞羞事,哪怕是关乎到一个女子的清白。
萧泽也一定会用他自己的方式承担,但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