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太子未至,萧泽和南宫羽在殿顶等候。
萧泽倚在树上,边温笑着给枕在他腿上的南宫羽扇风,边听南宫羽给他讲又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耳边突然传来女子惊恐无助的求救声,却见远处的花园里。
南宫娇随身的两个壮实内侍正在用绳子绑着一个瘦弱的小宫女疯跑,南宫娇在一旁兴奋的疯笑着。
这一幕太过熟悉,那是南宫羽五岁时,被南宫娇以同样的方式欺虐的可怕阴影。
他吓得立时浑身发起抖来,边往萧泽怀里紧靠,边颤声道:“萧泽哥哥,萧泽哥哥,你救救那个小宫女好不好?我好怕……”
萧泽看向他时,银色面具下泛红的双眼,满是恐惧和祈求。
“好,我去帮她,你别怕。”萧泽轻轻抚了抚他的颤抖的肩膀,然后飞身而下。
等他回来时,发现南宫羽正瑟缩在一个角落里努力地压抑着哭泣。
太子对萧泽说过,南宫羽活的很苦,甚至连宫人都不如。
几乎是在宫人、甚至是手足的嘲笑和欺辱下长大的。
当他看到有人被欺负,就会很怕。
原来,只有这一方之地,南宫羽才是自由的。
出了这里,便是被完全禁锢的。
“习儿,过来。”萧泽轻轻拉开南宫羽紧紧抱膝的双手轻唤着。
南宫羽吓得浑身一颤,当抬眼看是萧泽时,一下子扑进了萧泽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浑身颤抖地抽噎着:“萧泽哥哥,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萧泽也紧紧地抱着他,轻抚着他瘦弱的后背。
温声安慰道:“是,萧泽哥哥不会离开习儿,一辈子都会保护习儿……”
……
除了对萧泽情感的依赖,还有对太子亲情上的依赖。
太子出事前,生了场怪病,很多天都不见好,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
南宫羽在千方百计得知病症后,几乎日夜不休翻查大量医书。
终于在一本民间医书杂论中找到极相似病症后,得一偏方。
即以亲族的心尖血入药。
南宫羽百般祈求萧泽将此偏方想法献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