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曾无数次像疯了一样质问姬妃,为什么让他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更曾无数次反抗姬妃,执意要做回男子。
姬妃由最初的愤怒责打到歇斯底里的哭泣,最后到以死相逼。
南宫羽才被逼活成行尸走肉。
而姬妃唯一的理由便是:为了活着……
这或许真的是这一切的答案。
南宫羽的内心又如何能平静?
而此时,萧泽宽厚的胸膛和坚定的话语却是南宫羽最强大的后盾。
至少,他极有可能会被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至亲杀掉的时候,却有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一定会救他。
与曾经的不堪相比,与残酷的现实相比,与未知的明天相比,今日今时的拥有,他已觉足矣。
南宫羽微微泛红的凤眸看向萧泽,欣慰一笑:“嗯,我知道,我都知道,有你在,我不怕。”
他斜倚着萧泽的肩膀,湿冷的素手紧紧的回握了一下萧泽的大手。
复又眉间深锁,声音艰涩道:“萧泽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死去的两个皇兄真的……真的是被……被父皇所杀,我……我该……我该……报仇吗……”
萧泽的手微微一顿,握着他的手紧了又紧,良久才道:“羽儿,这本是皇家秘事,外人断不可凭说,只是你如今身中血候之毒,切不可心绪过于起伏,所以,宁可无礼大不敬,我也还是要说,如今陛下年事已高,又有痼疾缠身,只怕时日不多,如到那一天,你何不亲自问问陛下,或许自有结果,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萧泽哥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南宫羽心中苦涩,但终感一定:“好。”
秦伯接口道:“泽儿所言甚是,眼下三皇子理应先把血候之毒控制住,再想他法,草民以为,凡事都有可能的奇迹发生,还请三皇子一定先要保重身子,泽儿,你不妨去找一个人,这个人是据说中了血候之毒唯一活下来的人,或许可以参详些许。”
“什么?秦伯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中了血侯之毒活下来的?”萧泽激动的赶紧放开南宫羽,急步跨到秦伯面前。
“是,秦伯怎么会骗你,当年还是个孩子,现在算起来也是弱冠之龄了。”
萧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