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陆献春就骂:“贱人,你不是死了吗,既然死了为什么还出现在这儿……”
陆献春推开秦秋柏,冷冷的睨了一眼柳如兰:“我劝你说话注意点儿,我和秦大人并没什么,秦大人只是看到我儿子睡着了,帮忙把我们母女送来这儿休息,若不是你来,他这会儿已经出了酒楼了。”
柳如兰气的直跺脚:“你胡说,你以为我是瞎的吗,你们两个在茶楼眉来眼去的,就是你,贱人,贱人……”
一个下人从外面走进来,来到柳如兰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柳如兰先是吃惊,又是愤怒,接着又是嗤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乡下来的,我说怎么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你骂她做什么,是我喜欢她,一直缠着她,你若有气就冲着我来。”秦秋柏不会骂人,听到柳如兰骂的那样难听,气愤不已,若她是个男的,这会儿怕已经挨揍了。
“秋柏哥,你还护着她,你难道忘记了,咱们俩个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你这样做,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国公府和秦府也是会被嗤笑的。”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就算今日没有她,我也不可能和你成婚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更不要在我这个歪脖子树上吊着。”
“秋柏哥……”
“好了,你回去吧。”
“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好,我现在要去茅房,你要去吗?”
“那太好了,秋柏哥你快去,我在这儿等着你。”
柳如兰一脸兴奋的看着秦秋柏,秦秋柏对着个看似聪明实则不怎么聪明的国公小姐一阵无语。
他转身来到床边,既然要走自己是要抱着之年的。
床上之年已经醒了,他瞪着大眼睛正看着众人。
陆献春心里一阵懊悔,自己这个做娘的,怎么把儿子给忘了。
“多谢秦大人帮忙,我这会儿歇息的差不多了,孩子还是我来抱吧。”
秦秋柏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把之年抱在自己怀里。
见这情景,柳如兰气红了眼睛。
“秋柏哥,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蓉儿,她是侯府的陆献春,她是个寡妇。”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