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献春一言不发,默默听着秦静知自说自话。
“蓉儿,这一步你走错了。”
陆献春咬唇。
“有了之年,你在秦府就能站住脚了,尤其如今你还是侯府小姐。”
陆献春没有在否认自己的身份,她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当初死里逃生便发誓和过去一刀两断,如今我是陆献春,不是什么蓉儿。”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吗?就因为你的赌气,就让之年有家不能回,有爹不能认?让别人嗤笑他是个小野种?”
秦静知她没做过母亲,但也知道一个母亲都愿意为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情。
可她低估了陆献春的决心。
陆献春猛的从床坐起来:“所以你们就不自私吗?打算用一个孩子绑架我,让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我不妨实话告诉你,等过几日安京的事情安排妥当,我们便会回万宁府,到了那我会找招个上门女婿,他就是我儿子的爹,我儿子不会是野种,也不会别人骂是野种。”
“那你这样对秋柏公平吗?他那么爱你,为了你他改变了这么多,你难道看不到吗?”
“怎么?没有我他还打算一直做小孩子吗?”
秦静知一噎,接着便笑了:“你变了很多,也很聪明,你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你了。”
“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了?才让你如此的恨秋柏。”
陆献春冷笑:“你应该问我为什么这样恨你们秦家。”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人不是你们派去的,但我知道你们默许了。你们要和公国府联姻,而我就是那个牺牲品,在你们眼里我是配不上秋柏的,所以我死了对你们没有任何损失。”
“我们从未这样想。”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吗?”
秦静知眼神坚定的和陆献春对视:“当年得知你遇害我们也很难过,说到底你也是我们秦府的人,怎么可能任由外人处置。”
“哦?所以你们找公国府讨要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