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
张飞单人策马向前,距离宛城城头还有三十步的距离时,便勒马而停。
对着城头的夏侯渊,爆喝道:
“兀那使棍的小儿,可敢下来与你爷爷一战?”
“这等实沉的棒槌,你可别砸到自己的腿咯。”
这乱世中的武将,本就极少有像夏侯渊这种使用重型武器的。
一直以来,夏侯渊都因自己是重器而无比自豪,旁人只需看到他手提金刚碎棍便会心生几缕寒意。
偏偏张飞的嘲讽言语,直击到了夏侯渊的骄傲之处。
看着单人来到宛城城下的张飞,夏侯渊怒道:
“好胆!张翼德你既想来找死,某就给你这个机会!”
“死后入幽冥,莫怪某没给你留个全尸!”
夏侯渊眼中凶光乍现,此际是在宛城,张飞单人而来,荆州大军在远处观战。夏侯渊丝毫不惧荆州大军会使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于张飞的阵前邀战,心允之。
当即便有随从为夏侯渊牵来战马,在宛城守卒的注视之下,夏侯渊手持金刚碎棍,跨马而奔出城门。
见夏侯渊出现,张飞生满胡须的嘴角,拉出了一个无比猖狂的笑容。
手中丈八长矛直至夏侯渊一人一马,大笑道:
“我看你是舞棒把脑子舞傻了,真当你提着一大块铁器就能吓到旁人吗?”
“今日,爷爷就让你好生知道,什么才是将之武道!”
张飞眼中凶光乍现,猛地一扯缰绳,跨下烈马吃痛向前疾驰而奔。
刹那间,张飞一身狂气肆意而出,面上侵略如火,眸中寒冷若冰。
单手持丈八蛇矛,冷冽的矛锋,斜直夏侯渊跨下坐骑。
夏侯渊眸光一冷,在张飞动的同时,他亦策马向前。
但因手中兵器的沉重,战马奔行的速度终究是不如张飞迅捷。
两位同样凶悍的猛将,接近到只有一步之距时,夏侯渊势大力沉的金刚碎棍,猛地向扎来的丈八蛇矛砸去。
到近前的一瞬,夏侯渊竟发现张飞的攻击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胯下的战马。
两人皆是马战,若一番失去了坐骑,无疑只能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