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切记要小心自身的安危啊”
张松温言道。
法正闻言,面色和煦的开口:
“自刘皇叔为荆州牧后,荆州的局势就无比稳定,这次又带上了两千甲士入荆州,定不会有什么危险。”
说到此处,法正的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有些欲言又止道:
“只是刘皇叔能在区区数月中,便稳定下荆州的局势。”
“相较而言,我家主公同为汉室宗亲,又比刘皇叔高了许多,直接便从生父手中接掌了偌大的益州。”
“可面对这天下变换的局势,主公只惴惴不安,无半点进取之意。”
“此等心思唯恐会带着整个益州淹没于这乱世的大潮之中啊”
一想到益州之后可能的情况,法正满面便生满了忧虑之色。
逐鹿天下是何等的残酷?
不杀至只剩最后一位诸侯,这席卷天下的战火便不会休止!
而自家主公懦弱不前,只愿偏安一隅,又不投于任何一方的做法,无疑是给整个益州埋下了祸根。
张松闻言,面色也是一片复杂。
片刻的宁静后,张松目光幽邃道:
“孝直,主公之能,实难在乱世中求存。”
“不若”
张松后一句话,是靠近在法正身侧说的,声音极轻,但法正闻之顿时色变!
眼眸如同被投入一块巨石的水潭一般,掀起强烈的波澜!
张松说完之后,法正先是静立数息,复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松认真道:
“子乔,此事万不能传入第三人之耳!”
“待我前往荆州,面见刘皇叔后,再做最后的决议!”
张松闻言,亦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两人皆知,若是这谋划的事情传出去了,他们一家老小皆会面临尸骨无存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