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车的影子在我眼前消失。
我看见一个穿黑风衣的女子有点像她,我又是呆呆地看着,那女子晓得是我在看她,横了我一眼:“神经病。”我才如梦惊醒,收起了我的目光。
夜里睡觉也常梦见了她,差点叫出了声。这种现象保持了两年时间。爱上一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一旦爱上,要忘掉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想当初,我们经常闹矛盾,一所全国重点大学的常务副校长陶教授是个教育家,他对我很好,晓得我爱李春兰,就帮我劝说李春兰。著名书法家吴老知道我爱李春兰,对李春兰说,“梦石写作上有天才,我很重视他,我已经挂笔了,你们要是结婚,我可以写一幅字送给你们。”我还记得,我与李春兰带找她女儿去宜昌游玩时,我同学的妈妈,一个忠实的宗教信徒,为了祝福我与李春兰的婚姻幸福,竟然将她睡觉的房间让给我们睡。
现在,我如何面对关心我的老师朋友们呢。
几天后,我收到了银行保卫处的电话,通知我去一下。我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麻烦,果然,一到银行,从没有见过面的保卫处长对我说:“你是刘梦石刘傻子吧,我问你,你认不认识李农。”我答:“认识。”
处长问:“三十万贷款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我说:“知道。”处长又问:“是不是你介绍他来贷款的。”我点头:“是的。”处长的声音很严厉:“现在,他已经携带款子跑了,你知道吧。”我摇头:“不知道。”处长不客气地说:“有人说,你与李农一起做的案。”
我一听,头脑好象被重重击了一下,麻木了好久,下面的问话听不清了,要知道,三十万元在那年头可不是个小数目。我想,完了,完了,谁叫我听李春兰的话听她父母的话介绍他去银行贷款的。
想着,我对保卫处长说:“李农在银行贷款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该给行长打电话,也不该让他认识行长,只是要实事求是地说,我真没有陪他来办理贷款手续,更不知道他携带款子逃跑。如果要追究责任,我以为不能怪行长,这是我引起的,我应该承担责任,要坐牢也应该由我去。”
保卫处认真做了记录。后来,我遇到了行长,他对我说:“你敢于承担责任,是个实在人,但是你要与那个李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