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明说:“调皮的同学一听,有个叫费保的同学说:‘刘傻瓜上了厕所,不用吃早点。’”
刘梦石说:“沈聪明是我的同学,他知道这些故事,于是,有同学喊笑着喊我‘傻瓜,问你吃早点,你说上厕所。’”刘梦石一本正经地说:“我气急了,与一位挖苦我的男同学打架,他比我高,比我壮,但是,我将他抱起来让他两脚腾空,然后再摔倒在地。没有想到,同学们议论更有根据了‘不是傻瓜,哪有这么大的傻劲。’”
我下放农村时,农民要我们锄草,我因为心不在焉,结果把草留下,把豆苗当草锄。农民批评我,这个时候,我爱说:“对不起,我糊涂了。”大队书记听到这样的例子,问我一起插队的同学:‘刘梦石同学是不是经常犯糊涂,难道他抽过脊骨水。’ 意思是说,我得了脑膜炎,要抽脊骨水,而人一旦抽了脊骨水,我就变得有点傻。”
我从农村被招工进了工厂,进工厂几年,我加入共青团,成为车间团支部书记,当了江城台板家具厂团总支部宣传委员。团总支安排我给青年团员讲一次团课。轮到我给全厂团员们上团课,我十分激动,认真做好准备,我还写了一篇团课的稿件。
我那天在锅炉房上班,浑身是汗水。团总支部书记蔡刚给我打电话,要我按时到工厂会议室,我赶到会议室时,发现青年团员已经坐满了。看见会议室里坐满了青年团员,我紧张的手心冒汗,我拿出准备好的念发言稿,这发言稿是信纸写的,因为信纸的纸张太差,我一激动,稿纸撕破了,我念不下去了。
只有脱稿讲,本来准备得好好的,可是在讲课的时候,丢三拉四。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本来,规定我讲一个小时,谁知道,我讲了一会儿,就没有词了,不知道讲什么,我说,我的课讲完了。大家看表,我的团课只讲了16分钟。
我后来进了书刊导报社,当广告发行科科长,当编辑记者,当编辑部副主任,兼《爱情婚姻家庭杂志》编辑,被推荐参加武汉电视台的彩桥830活动,我那天去了,坐在嘉宾席上,我是正方第一位,第二位是华师大教授,反方第一位是武汉大学博士生导师,半个小时的节目,台上坐的七个人都是讲普通话,唯独我一个人讲武汉话。因为我讲了几句普通话,主持人苦笑:“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