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此前不是为此才走上灭世之路的吗？”
当初，姜夏经常把大道的尽头挂在嘴边，众人因此都认为灭世就是为了抵达大道的尽头。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修真者之间有强弱之分？”
姜夏并没有立刻回答李诚的提问，而是反问起了众人。
“这……”
李诚一头雾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我们修行的时间长，加之不断地战斗……以及……”
严明试图强行解释，并列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原因。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难道是……”
李诚欲言又止，他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又不敢肯定。
张启察觉到李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顾虑。
他立刻来了一句：“说啊！为什么不说？”
李诚闻言就试探性地说道：“因为信念，我们渴望毁灭的信念。”
“很好！”
姜夏点了点头，显然，李诚的回答正是他所想要听到的。
他接着解释道，“毁灭世界的信念就是我们强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严明顿时满脸疑惑，连忙询问姜夏：“这是为何？”
姜夏立刻答道：“因为修真之力也有自己的意志。”
“这是什么意思？”严明越听越疑惑。
姜夏解释道：“修真之力的意图就是毁灭这个世界！”
“这也太……”
李诚旋即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除张启以外，在场的其他人在听闻姜夏的话后，他们也做出了和李诚一样的反应。
姜夏见状不禁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他接着解释道：“我们之所以强大，恰恰是因为我们是在‘替天行道’！因此，修真之力才会眷顾我们。”
姜夏的解释驱散了长久以来萦绕在众人心头中的疑惑。
“不对啊！”
严明发现了姜夏的解释中存在的明显漏洞。
随即，他问道，“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修真强者又是怎么回事？”
姜夏回答道：“因为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