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没余粮了,一滴都不剩下了!
白苍见状也不废话,默默拎出赤铜鎏金降魔杵,当场就给张河耍了一套“大韦陀杵”。
招法纯熟,力度刚猛,重重杵影,如风雷呼啸。
赫然已是“登堂入室”层次的招法!
做完这一切,白苍又伸手往那石桌上一按。
比之先前又深一些的掌印,顿时出现在张河面前。
“正是关键时刻,还请义父援助一二,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白苍面上带着腼腆的微笑。
这个,再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借了?
“你踏马少来这套,反正要钱一分没有,要命,你有本事就来拿!”
张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却依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每次你都说是最后一次。”
“这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现在都踏马第六次了,你当我是银矿吗?我家地里会长银票?”
若非白苍的表现确实足够惊才绝艳,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爆金币”?
但是同样的招式,你踏马不能隔一天就来一次吧?
白苍闻言挠了挠头: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呀。
这老登怎么就学精了呢?
“要不,这次算三倍利钱?”白苍试探着问道。
张河闻言不再说话,默默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根比大腿还粗的降魔杵,神色不善地盯着白苍。
“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白苍见状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全家死光光!”
这一句话,硬控了张河三秒,然后终于让他破了大防,“你踏马全家早就死光光了!”
“除了我,你踏马还找得出第二个家人吗?”
张河神色不善地盯着白苍,忽然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
“轰!轰!轰!”
下一秒。
铺天盖地的拳头,便如狂风暴雨般向白苍轰砸而至。
白苍手持赤铜鎏金降魔杵,舞得水泼不进、密不透风。
最终却还是难敌张河势大力沉的沙包大拳头,被捶得鼻青脸肿。
“不是,义父,您听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