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时候,张河甚至能在白苍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纵容白苍,一次又一次地加大投资。
最重要的是:白苍比他更没底线、脸皮更厚心更黑,而且武学天赋也远在自己之上。
每次看着白苍,张河就像是看到了无耻加强版的自己。
但是欣赏归欣赏,再借钱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念及于此,张河当即也不废话。
只是“砰”的一声,把一张写满了字迹的宣纸,拍在了桌面上。
“这是郭北县城当中,背景不够硬,但又有大量现银的高利贷,有本事你找他们借钱去。”
张河斜睨着白苍道:“我再给你吃颗定心丸:三天前,五猖法师于城外十里坡露了踪迹,被观主追上又恶战一场,最终逃进了北阴山脉。”
“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甚至已经逃出了阴山郡的范围。”
白苍闻言眼中一亮,默默将那张纸条收进了袖袍中。
然后对着张河“腼腆”一笑,“义父这话说的,高利贷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您忍心让我羊入虎口?”
张河冷笑连连,“我教过你借钱要还了吗?”
“谁是羊,谁是虎,你心里没点数?”
白苍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可是纯良少年,义父莫要教坏了我。”
“要不,您去借高利贷,然后转借给我?我出两倍的利钱,保证义父您无本万利。”
张河闻言气急而笑,“混蛋,我们看上这种小钱?还不够丢人的。”
要是我看得上,还轮得到你?
张河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对呀,这点小钱,对义父来说算得了什么?”
白苍一拍大腿,“您再借我一点零钱,我指着护城河起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保证再也不来烦您!”
对于白苍的丐版“洛水之誓”,张河嗤之以鼻,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但是在白苍死皮赖脸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
两天后,白苍神清气爽地从精舍里走出。
在张河的“倾情赞助”下,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