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的黄栋对于周全的这句话很是激动,哈着腰说道:“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句话直接气得周全脸都成了猪肝色。
周全看着黄栋那满脸的堆笑,怎么都感觉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意味
就在这个时候,周全的秘书张健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在周全耳边小声说道:“书记,大门口围着一群老百姓吵着要来吊唁郭县长。”
周全此时本来就心情不好,听到这事眉头皱得更深,不由自主地发起火来。
“这群小老百姓瞎凑什么热闹,万一冲撞了领导怎么办,让门口的警察把他们赶走。”
周全这话声音不小,站在角落的李仕山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健说的这个情况倒是让李仕山很是意外。
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礼堂,准备一看究竟。
刚踏出礼堂,天空便细腻地洒下蒙蒙细雨。
李仕山也没在意,快步向着大门口走去。
未至门前,李仕山眼前已是一片人海,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大门口,少说也有三四百人。
他们神情凝重,眼巴巴地看向里面。
此时的县委的格栅大门紧闭,大门后面,十余名警察筑成人墙,严阵以待,防止人群失控涌入。
李仕山走近,目光落在一位正扒着格栅门,与年轻警察交涉的老大娘身上。
大娘满含恳求之色说道:“小伙子,我们就想进去给郭县长磕个头,上炷香,马上就走,不添乱的。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旁边,一位年轻人轻声提醒:“大娘,现在不兴磕头了,都该鞠躬了。”
大娘连忙点头:“对对对,警察同志,那我们就进去鞠个躬,很快就出来。”
年轻警察面露为难,耐心解释:“大娘,没有上面的指示,我真的不能放你们进去。”
此言一出,大娘脸色就垮了下来。
“你这小伙子,怎么不通情理呢。”
“就是,就是,要不是郭县长,我才不稀罕来呢。”
大娘旁边,老有少的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加入到声讨青年警察的队伍里来。
青年警察无言以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