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山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的酒会白朗为什么会出现。”
唐博川想了想说道:“应该是陆延庆邀请的吧。”
李仕山叹口气说道:“他人在保康,距离省城二百多公里了,就为了一个酒会赶回来,陆延庆有这么大的面子?”
这一下唐博川脸色凝重起来,“你是说白朗是特意赶过来的。”
“对,我猜就是这样。”
李仕山点了点头说道:“陆延庆或许是邀请了白朗,他知道你会出现在酒会上后,明明知道你恨不得杀了他,还要参加,不就是故意激怒你吗?”
“可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唐博川不解。
“好处,不要太多啊。”
李仕山叹息一声,说道:“你现在是王家重点培养的人,身上不能有任何污点。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林伯必然要给够白朗好处。你以为白朗那么好说话吗?”
“特么的白朗!”唐博川忍不住低声骂了句。
李仕山摇头叹息,继续说道:“还记得苏牧老师之前教过我们如何对待敌人?”
见唐博川一时间没有想起来,李仕山直接说出答案。
“在官场,最忌讳逞匹夫之勇,如果不能给对手致命一击,一定要忍耐。”
“你太冲动了,想一想金矿的事情,我们都被他玩得团团转。没想你又上了白朗的套了。
其实这件事情李仕山也是刚刚想明白的。
白朗的智商太高了,高到让人有些害怕。
李仕山在心里告诫自己,要是以后遇到白朗,一定要一万个小心。
他的每一句,每一个动作,都不能大意,要谋而后动。
此刻的唐博川被说得差点自闭了,又点上一根烟沉默不语。
李仕山说道:“你要不去道歉,林伯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想一想,你要是出了事,王家肯定会怪罪到林伯头上。”
说到这里李仕山故意顿了下,看到唐博川神色紧张地看向自己后,这才继续说道:“说不定,林伯的仕途就此结束,被安排在一个闲职上了此残生。”
李仕山的这番假设当然有些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当局之谜,再加上一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