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幼宁晃晃悠悠的回到房内,总感觉心中空荡荡的,苦笑一番,明明心中迟迟忘不了他,却还是强装冷漠绝情的断了这份感情,倒真是不坦然啊,也罢,或许你我二人注定今生无缘了…
看着幼宁剑上佩戴的白玉剑穗,南宫幼宁莞尔一笑,可称绝色,只可惜无人能够看见,朦胧间,南宫幼宁感到空气中有淡淡的酒香,还有人叹气的声音,她猛的皱眉,拿起幼宁剑,直到香味越发浓厚,南宫幼宁才感受到,院子中,有人!
“女娃子,陪老夫出来喝两杯可好?”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奇怪的是男子吐字含糊不清,内容却清楚的传进脑中,南宫幼宁一僵,此人绝不简单。
她推开房门,借着月光看清院内情形,只见石桌上有一醉翁,坐姿不端的拄着石桌喝葫芦中的酒,虽说是个醉汉,可是那双眼睛竟然越喝越明亮,仿佛其中有浩瀚星海般无穷无尽,不断吸引着人,南宫幼宁知道,这人绝对大有来历,不能得罪,于是恭敬的行礼:“晚辈南宫幼宁见过前辈。”
醉汉摆摆手,见状呲牙一笑:“我就是个糟老头子,不用这么拘束,来来来,快坐。”说罢指着面前的石凳热情的说。南宫幼宁倒也不推脱,这种级别的前辈若是想杀自己,自己又哪能逃得掉,只不过未曾想过这人倒还挺随和。
南宫幼宁坐的端正,与醉汉形成鲜明对比,醉汉嘿嘿笑着,倒显得忠厚老实的很,叫南宫幼宁心生好感,醉汉开口问着:“南宫庄主身子可还好?自从上次一见,已有半天…不对,半年了不是?”
南宫幼宁一顿,他与阿爹见过面,细细打量这人,方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梁放当初说过在山脚下给阿爹指路的高人!南宫幼宁此时十分激动,终于见到他了!她急忙起身行礼:“家父身体状况很不好,还请前辈相救!”
醉汉无奈的笑了,摆摆手指示让她坐下:“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老头子我最不喜欢这套了。救你爹可以,但是有条件,女娃子你应当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吧。”醉汉说出这话时挑挑眉,表情淡淡的,却叫人不敢违背,南宫幼宁沉重的点点头,做好了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叫阿爹活下去的准备!
醉汉满意的笑了,“你爹的病是你南宫家霸占气运两百余年的反噬,若想叫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