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司珏咬重这两个字，好看的眉目舒缓，大掌包裹着承黎攥着自己衣领的玉手，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承黎盯着自己被他贴在脸庞的手说道：“你一开始便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男子并没有含糊其辞，郑重看向她的桃花眼中满是柔情和心意，承黎看的出来
“我可否知道原因？”承黎不明白，自己的伪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也或许…自己并没有伪装。
司珏轻笑一声，缓缓解释：“因为那颗珠子。”
承黎想了想方才那颗明珠：“就因为…这个？”
“你初来人间，不明白那明珠的意义，人间大乱，战火纷飞，灵气枯竭，哪有这般纯厚的天地灵气形成的明珠可以现世，因此我断定，你定是九天界上三天的神族。”
承黎听着觉得有些意思，随即接着问：“哦？九天界上三天的神族虽然较少，但也并非没有其他血脉高贵的神女，你又如何断定，是我呢？”
司珏摇摇头否认道：“神女虽多，但能够以一己之力便能不受控制下凡平定战乱的，便只有可能是你了，最重要的是…我见过你。”
男子挑了挑好看的眉目，吸引住承黎的目光：“什么…时候？我不会对你这般的男子没有印象。”
况且，九天界和妖皇山向来势不两立，怎可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司珏定定看了看承黎，好像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又仿佛在犹豫是不是该说出来。
最终，他缓缓开口道：“你或许…不记得我了，五千年前，神族抓了我妖皇山上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试图以儆效尤威胁我们对其俯首称臣。”
“我和父皇不带一兵一卒前去九天界求情，试图将那位前辈救出，可还没等到往生门处，就被神族一众人包围唾弃，说什么…”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也似乎唤起了承黎的一点记忆，她记得…好像确有此事，而且当年确实神族过分了。
“说什么…哪怕是妖皇也是一身的妖气，熏染的整个九天界不甚高雅。”司珏垂下的眸子不知在看向何处，但总归回忆起这种事情不会让人开心。
承黎只觉得自己内心被一根弦猛然收紧，刚想出口安慰男子却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