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们意外,有不少地方都要做变动。安乐虽为女子,但不可轻视,你去了之后行事需得小心谨慎,那是对方的地盘,若是授人把柄,落人口实,之后的路便会愈发艰难。”
“谢父皇提点,父皇以为,用季家小公子作筏子如何?”
“季家啊”贺霁闭眼在脑海里搜寻对方的信息,半晌后睁开眼睛说道:“信陵侯府如今声望大不如前,已有落魄之相,但倒是有门好亲事,听闻与那小子定亲的君无忧与安乐很是亲密,若是那小子公然羞辱我们,于公于私安乐都不会坐视不理。”
“不错,听说双方对着门亲事都不太满意,本是身份显赫的贵族子弟,如今一朝落魄,女方也瞧不上他,心怀愤懑又无处发作,所以故意辱没战败国的质子,也算合情合理。”
“嗯,可行,至于之后,便要靠你自己了,朕知你年少气盛,但凡事要沉得住气,切莫急躁,能坚持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贺质文听罢,躬身回道:“儿臣明白。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不会令父皇失望。”虽是这么说着,但贺质文心里还是有股傲气,他始终认为若他生在周朝,这些也不是什么问题,大梁与周朝相比,不过是资源匮乏,若大梁也像周朝那般物产充沛,哪轮得到他们如此嚣张。就算安乐真有传闻中那般厉害,女子的身份也会限制她的发挥,她必须要借助周皇或者其他男子的名义,一来一去就会耽误不少时间,执行中也会更容易出差错,等着看吧,孤会亲手打败你们,周朝这片土地也会收入囊中。
李昕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有些事需得自己摔个跟头才能真正正视,所幸大梁还有一些时间,等得起,贺霁没有再劝,只是道:“你明面上和暗处所需的人手朕会帮你准备好,打点用的金银亦无需操心,朕会全力支持你,但也仅仅是朕,你可明白?”
“父皇用意儿臣知晓,此时确实不能与这个朝廷扯上关系,父皇能全力支持儿臣便足矣,其他的儿臣也不能再接受了。”
此后半月,贺质文一直呆在皇帝寝宫,对外宣称是太子即将远离故土,皇上与太子父子情深,故这段时间命其陪伴左右。实际则是他们二人针对周朝朝堂不断剖析,推演,从无数杂乱的信息里抽丝剥茧,最后还原了一个较为真实的局势。越是剖析,贺霁对安乐便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