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安乐缓缓开口,给第五名提示了一番。
“皇上,草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半年前草民根本就没在大周,而在梁国”
第五名看了眼事不关己的贺质文,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草民当时分明在梁国,根本就没有像他说的那般帮我父亲他们干这种事,我铺子的掌柜伙计都能作证。对了,阮家夫人当时也在梁国,我们还见过几次,陛下不信,大可传召她前来,一问便知。”
第五名脑袋很乱,根本就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是真的没干过,好在当时在梁国,一个卖瓷器一个做布料生意,客人有许多都是重叠的,还算是有些往来,这也算得上人证。
“刘敏。”
刘敏没耽搁,马上去寻人。
“阮夫人,陛下召见,还请随咱家走一趟。”
“公公,不知陛下有何事需要召见内子?”
阮福生塞了个荷包,有些紧张的问道。
“不必忧心,不过做个人证罢了,阮家主要是担忧,可以一道。”
“有劳。”
“草民\/民妇拜见皇上、拜见太子殿下、永王、公主殿下、驸马。”
“好了,阮氏,不必紧张,不过是让你来回答些问题罢了,半年前你可是在梁国?”
“是。”
“当时你与其他几位皇商可有交集?”
“回皇上的话,民妇当时多是与夫人小姐打交道,当时民妇丈夫并不在梁国,所以与其他家并无太多交集。只是有几次和第五公子谈了一些合作,我们两家的客人有所交集,所以有些往来。还有花家的掌柜,民妇也跟他来往过一二,慕家的倒是没什么交集。”
“朕知晓了,下去吧。”
“是,草民\/民妇告退。”
夫妻二人离开后阮嵋有些后怕的说道:“夫君,我不会是牵扯到什么事里了吧?”
“应当没有,不是都说了只是做个证,而且皇上问完就放人了,跟我们关系不大。”
“呼,说得对,你是不知道,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么多贵人,我当时心跳的,害,不提了。”
“行了,回去吧,我估摸着这一小会儿咱们位子就围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