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达时,管士尧却离奇失踪,至今近一年,无人再见过他。只能说,这对翁婿真是各有奇招,你有借刀杀人之计,我就敢玩失踪游戏,看看最后是谁的脸面挂不住。”
刘大巴子反驳道:“在我看来,最丢脸的还是曲通天。管士尧本来就一无所有,多丢脸又如何?身为武国宰相,曲通天的脸面恐怕丢到了九霄云外!”
郎正凤咬牙切齿地说:“他们的面子事小,无人关心。但作为宰相,如此轻视国家大事,才真是罪无可恕!若非他们拖延,朝廷早派能人强势入驻姜州,怎会有今日之局?”
夏仲南安抚道:“郎大人息怒,根源在于武隆海,或许这并不能怪罪曲通天。说不定曲通天是在自污,替武隆海承担过失呢!”
郎正凤目光闪烁,追问:“小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仲南解释道:“显然,武隆海并不想与弥勒城硬碰硬。否则当初也不会用刘大人的项上人头换取和平。黄道盛牧守在弥勒寺尊者面前遭刺,朝廷未派大军反击,仅重选州牧,你觉得正常吗?
武隆海不愿出面,又有哪个武国势力愿意为了一个州牧职位去挑衅弥勒教?曲通天的策略才高明,推举那不成气候的女婿任姜州牧,他可能早就料定管士尧会因恐惧而躲藏。
如此,他自己不必面对碍眼之人,武隆海也能借此借口对姜州置之不理,两全其美!至于丢脸,他这是为了国主而丢,武隆海会不明白这其中的账目?说不定私下里,他得到的修炼资源奖励已不知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