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讥讽,指责他们不专心西方教的修行,反而为弥勒之城的扩张操劳。他与夏仲南交好,早已从他口中了解山下局势,对两位古佛并无好感,故言语间少了客气。
两派立场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真灼古佛不再转弯抹角,直言问道:“辛道友,老衲此行,欲打听一人,不知道友可知晓其来历?”
辛子庄问:“真灼佛友想打听何人?”
真灼古佛答:“夏皇夏仲南!”
辛子庄道:“夏皇?贫道确未闻听有夏国,更别提夏皇了!”
恒空古佛说道:“这夏国,初现于世仅半月之余,辛道友未知,亦无怪乎。夏仲南此名,道友可曾耳闻?”
辛子庄答道:“贫道确有一位名为夏仲南的青年挚友,不知佛友提及的是否正是此人?”
恒空古佛回应:“能得辛道友视为挚友,想必所指之人无二!”
辛子庄问:“两位佛友莫非欲对夏友采取行动?”
恒空古佛言:“我佛门中人,岂会因怒气轻举妄动?尽管夏仲南对弥勒城存有芥蒂,但我们并无与他为敌之意。世间一切,皆由‘因缘’牵引。辛道友既与夏国主相识,可否邀请他与我们会面一叙呢?”
辛子庄摇头道:“此事,贫道恐难以替小友做主,无法应允两位。”
真灼古佛接着问:“夏国主年轻有为,以虚无境界之力击败合道至圣,敢问辛道友可知晓他出自哪个隐秘宗门?”
辛子庄答:“夏友虽多次造访天兵阁,却未曾提及师门,贫道亦未曾过问,故而未知其详。”
恒空古佛和真灼古佛询问许久,辛子庄却守口如瓶,二人只能黯然离去。待他们离去,韦宗扬与明仁岳走近,问道:“师兄,弥勒城双佛此行何为?”
辛子庄冷笑:“探查小飞的身世来历。”
韦宗扬接口:“看来小飞已与弥勒城正面交锋了?”
夏仲南虽提过弥勒城的崛起,但并未提及与之对抗之事。毕竟天兵阁是避世宗门,不涉世间纠纷,他认为这些细节不必多言。
辛子庄言:“听那两位古佛所述,小飞似乎战胜了一位倒霉的国主,更易国号为夏,自立为王。”
韦宗扬和明仁岳眼中闪烁光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