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做却不敢承认呢?”
“不过就是盂,师尊想要,只要说一声,徒儿……”
路小堇话还没说完,司空公麟就蹲下身,捂住了她那张破嘴。
“别胡说!”司空公麟冷声道,“再胡说,下巴卸掉。”
威胁谁呢!
她会怕?
哦。
会怕。
因为这丫真会卸掉她的下巴。
路小堇乖巧地点了点头。
她看上去乖软乖软的,一如她温软的嘴唇,司空公麟掌心发烫,立马松开了她的嘴,却见她突然抬手,抓住他头上的玉簪,往外一拔。
如瀑布般的墨发,倾垂而下。
平日里清冷禁欲的眉眼,平添上了几分慵懒魅惑。
“师尊偷走了徒儿的盂,就用这簪子来换吧。”
“这样,徒儿每每想到师尊的时候,也能拿着玉簪睹物思人。”
盂换玉簪。
超值!
这簪子,一看就很值钱!
卖掉!
统统发卖!
“师尊,可以吗?”
司空公麟低头,对上路小堇那张因失血过多,而过分发白的脸。
惨白的嘴角,隐隐沾染着他的血。
如破碎白净的瓷娃娃。
司空公麟眸光微深,伸手捧住她的脑袋,指尖隐没她的发间,喉结微动:
“小堇,你就这样喜欢为师?”
他的身后,溢出一缕一缕黑气。
“真想与为师双修?”
路小堇:“?”
老登,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