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咱们一路北上,得走两月余。好在有了驴车,能减缓些疲累。”
田芙蓉心里叹息,想当初自己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没日没夜的赶路,不到两月跑到了成都府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蹲着,不说自己熬成了一副面黄肌瘦的流民模样,就是有功夫在身的那几个,也憔悴得不成样子。
还以为这辈子最难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了。没想到都三十多岁,腿脚不麻利了,又得翻山越岭地跑回去,真是造孽呀。
说完田芙蓉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王源看着田芙蓉,这么远的路娘好像很熟悉?
等田芙蓉缓过神来,王源一脸歉疚地道:“这些年儿子不懂事,所赚的钱财都挥霍没了,就剩几两银子,这么远的路程,盘缠可够?”
田芙蓉一愣,啊,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不过不是有一百多两退亲的银子吗?
“思远说哪里话,哪个孩子不爱些新鲜玩意?你也就是多做了几件衣服,还都不是丝绸的,哪里就乱花了?娘这里有存钱,思远不要担心,缺什么就和娘说。”
王源装不下去了,本来想给娘拿点儿钱呢,毕竟自己也算怀揣巨款的,无奈娘不要,还让自己随便花。真的不怪原身喜欢挥霍,若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娘,估计更纨绔。
王源返回房间继续练字,抽了点时间将自己那一立方米的空间里放满了东西,笔墨纸砚、烧饼、开水、火折子,还放了身旧衣服,还有空隙,把新得的三本书也放了进去,这可是很珍贵的,不能损坏。剩下的书籍都垒在书篓里。
还腾地方放了一个武器,就是棒槌,实在是没有铁质的东西,除了菜刀外,家里就没有一件利器。
从街上走过时刻意留意过,铁匠铺子是官府开的,除了菜刀和剪刀可以凭户籍购买,还要登记外,其他铁器全都不能卖给百姓。
王源暗嗦嗦地想要在出门前将家中唯一的铁器——菜刀放入空间带走。
唉,这世道,把人逼得,估计山匪什么的手里莫不是拿根棍子就能劫道了?
自己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和一个徐娘半老的娘山高水长地赶路,王源的心呀,不安的厉害。
“宿主是不是不知道经验点的用法?”
“嗯?”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