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吩咐,低着头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屋子很大,很暖和,但耐不住穿的薄还躺在地上。王源咬着牙坚持。
桌案后的“主子”一直在写着什么东西,写了一页又一页。王源冻得默默一遍遍问候着“主子”娘。
终于主子发话了:“林子,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抽了?怎么会想让那么一个孩子来帮忙?”
身后装了许久柱子的辛林默默翻白眼,之前自己不同意他这么冒失,被怼的一无是处。此时费力巴拉地把人掳来了,又矫情。
王源:特么的,原来是让自己帮忙呀,自己多好说话,用得着这样吗?
话痨主子自言自语:“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到一个能解题的,难不成我们这么大的中原地区的文化程度,还不如个外来者?”
辛林终于开口了,声音清越:“你也别太着急,这是整个大魏的事情,若是非要追责,那也是镇北侯顶在最前面,那是他西北面的事情,不要太过自苦。”
王源支着耳朵听,一个字都不漏下。
主子继续:“那不是想要维护我大魏的颜面吗?镇北侯一介草莽封侯,就算立国后不断学习,但谁不知道齐家男子都是少心眼子的,尤其这一代镇北侯更是胸无点墨,打仗尚可,讲文,估计他们都听不懂。”
辛林:“快收一收你脸上的幸灾乐祸吧,齐家男子不行,小心女子,尤其是连枝姑娘……啊!”
话没说完,辛林捂着额头痛呼,指着发小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发小被他的话恶心的不轻,然后又接着道:
“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连枝姑娘姿容尚佳,一颗芳心全系在你一个人身上,花期都过了还在痴痴地等你,你可珍惜吧。”
主子气急败坏:“你还说!再说一句我吐给你看!什么玩意都想肖像本侯,本侯那么荤素不忌吗?”
辛林:“你能,你眼光高,高到眼看三十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呵呵。”
“咋就三十了?咋就三十了?要不你喊声叔?”
王源揉了揉耳朵,天啊,两个男人不会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吧?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要听这些个污言秽语的?
王源一动,屋子里一静,完了,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