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头疼道:“兄长认为谁合适?”
齐旺祖道:“你嫂子娘家侄儿陈武,武艺不凡,家里给捐了个金吾卫的差事,想更进一步。”
太后摇头:“不行!两者相差太远,肯定说不下来。”
齐旺祖道:“实在不行,就将东城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调到西城,将陈武安排进东城兵马司,混个副检也行。
刚好东城住着威远侯和惠安长公主等勋贵,熬上一两年再提上来也行。能捞到一个算一个吧。”
……
太傅府,太傅望着下首垂手而立的长子,语重心长地道:“明轩,不是父亲心狠,只是你确实有失察之错,上课时间居然让小皇子跑了,好在是找回来了,否则,咱们顾家阖府的脑袋都不够砍。”
顾明轩:“父亲不用解释,儿子都明白,朝堂上只要父亲不倒,儿子的官位就是个数字,往后儿子会更加上心的。”
“好!好!接下来咱们议一议现在的局势……”
乾元殿御书房,皇帝满心烦躁静不下心来,若非昨日自己一时心血来潮,跑到上书房看宸儿,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想想都后怕不已。
宸儿被抱回来时昏迷不醒,小脸上全是脏污,身上的锦袍也污杂得不成样子,据说若是再迟上一刻,就被藏在馊水桶里运出了京城。
胆大妄为的畜生,居然对一个小孩子出手!
皇帝的怒火无需压抑,早朝上该惩罚的惩罚,该打板子的打板子,只是没有伤筋动骨,没有流血,让皇帝的心情十分不爽。
小皇子,未来的储君,关乎国体,他们都敢动手,是自己以往太过仁慈了吗?
“传旨,宣太傅、威远侯、忠勇侯、户部尚书、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京兆府尹觐见。”
京城忙乱了十余日,才逐渐恢复了正常,在这场动乱中,谁也没提那个惹得皇帝心中不快、从而想看看自家听话的皇子养养眼、却不巧发现了小皇子不见了,又关键时候测字、指点惠安长公主找到昏迷的小皇子的王半仙,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
盯着小院的各路人马撤走了两队,剩下的三队一个是皇帝的暗卫,一个是怀远大将军府,还有一个是惠安长公主,只是盯得更隐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