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舍不得用,又不得不用,好歹是侯爷的赏识不是?”
“咳咳咳……”
姬无良觉的今天以后自己可以有肺疾的传闻了,为了四尺布心疼的咳不停。
果然,王源转头眼带感动地看着姬无良后继续道:“小皇子你看,侯爷为了这四尺布都难过的扣腔子了,实在是这些布侯爷都舍不得用。
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这些布料,都普通的很,哪里像个侯爷。侯爷清贫惯了的人,手上也没多少好东西,就您后背和臀下的垫子属实是侯爷大气了,才肯赏给微臣的。”
说完一副感动的样子,小皇子看着威远侯的目光多了些赞誉,小喜子眼里闪着玩味,奶娘面上还是波澜不惊,高冷着。
可怜了辛林和姬管家,以及一众侯爷身边的近卫都低着头,身体一抽一抽的。
姬无良又恢复了无欲无求望天的模式,毁灭吧,如果让你活着的代价是把本侯踩在泥里,但愿你能多活两天,对得起本候的牺牲。
王源道:“微臣用这几尺布请了侯府的绣娘用心做了这两个垫子,侯爷一生戎马,身上多处暗疾,尤其腰背一劳累就酸痛难忍,所以就希望做两个垫子缓解一下侯爷的症状。这才刚做好,就赶上小皇子您来了。”
这次换听雨了,已经咳得上气接不上下气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府里的绣娘了?
不就是随便两块布对上缝好吗?又不讲究绣工和刺绣功底,公子还要出钱请人去做,自己一时手痒,就挣了这个钱。
就自己常年缝袜子练出来的手艺,这要是被小皇子一检查就犯下了欺君大罪了!
书砚灵活,直接将听雨拉下去,免得公子的谎言被他咳呀咳的给咳穿帮了。
王源道:“小皇子您说,若没有这两个垫子,侯爷的这个硬邦邦的椅子咯不咯?侯爷也是铁汉柔情……”
“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
……
一时之间前院的操练场上全是捂着嘴咳嗽的人,就连小喜子都没忍住,一丝笑从奶娘绷着的嘴角缓缓绽放:“继续!”
好家伙,这王先生胆够大,看看姬侯爷的那张脸已经黑的和鞋底子差不多了。这要是说给皇后听,岂不是年度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