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自家那间二十平方左右的一水酸枝木家具的书房太有格调了!
傅青苋行礼后道:“下官见过王大人。今日冒昧来访是因为受掌院学士的嘱托,来给王大人讲一讲明日上书房讲课的规矩。”
上书房讲课?
王源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一茬,这事都过了多久了?
还以为就是那么一说,难不成当真了?
王源:“掌院学士说让我明日去讲课?”
傅青苋琢磨了下王源的意思,一下子没领悟到,遂道:“王大人可能不知道,咱们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是冯大人,冯大人不惑之年,学问是实实在在的,尤其重规矩。
王大人可是圣上金口玉言让去上书房给皇子讲课的,冯大人一直在等王大人登门问询。
怎奈大人你身有伤病,等闲不出门。这不是七月最后一旬也没两天了,再不讲,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说着,傅青苋不停的拿眼神看着王源,这话属实不太好说,但愿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王源一想就明白了过来,自己七月初十得的口谕,这都七月二十九了,没有人提起,自己这就忘得干脆。
这样一想,这翰林院掌院学士冯大人人不错呀!
这过了明日,陛下的口谕自己就妥妥的违背了,是要受罚的。
王源赶紧笑着,脸上带着满满的感激道:“实在是身体有伤,精力不足,居然就忘了这一茬。
多谢冯大人关爱,有劳傅兄特意过来提醒。小弟这里感激不尽!”
这样说,傅青苋就自在多了,咋说,王大人也是试讲学士,比自己高好几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