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红,还透着股潮湿。
再次看向二楼道:“不过我们凤凰县隶属于京兆府,是京城隶下,陛下仁德,必然会救助百姓的。”
说完自鸣得意,拍了皇帝的马屁,必然会留个好印象的。
王源:“噢,可怜见的,原来真的遭了洪灾啊。”
众人疑惑,没听过呀,今年热成这个样子,京城连雨都没下,凤凰县还发洪灾?
王源又道:“既然这么艰难,你还提前两个月来京城,花费可不小呢。
你这一身装扮,啧啧,光这套杭稠长袍、锦靴就得十两银子吧?
头上的这根玉簪虽然玉质不纯,也得十五两银子呢,你确定你是寒门学子?
确定你家小侄子饿的夜里睡不着,只能饮水饱腹?
确定你每日早餐午餐在缀锦楼吃过,晚餐不是一两银子的标准?”
黄伟一下子捂住了发髻,又着急忙慌地扯着刚买的新袍子,慌里慌张地否认:
“这身行头是租借的,晚上有个宴会,本公子可没有那么多钱用来打扮,你别污蔑人。”
王源嗤笑道:“那今早你怎么没赶上缀锦楼开门的?难道不是你先去了锦绣布坊交了尾款,取走了上个月下定的长袍和锦靴而耽误了时辰?”
说着,指了指黄伟身上的长袍和脚上的锦靴。
黄伟指着王源道:“你查我?你是什么人?天子脚下随意跟踪尾随有功名的秀才,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源不屑地斜了他一眼道:“跟踪你?”
一声嗤笑,不管是谁都知道没说的话是:就你也配?
看了看门口,王源脸上多了丝笑容道:“让你见个人,大家就知道了。”
黄伟惊了:“什么人,本公子不见!”
门口的书砚拉着一个瘦里吧唧、从头到脚都脏乱的汉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