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换的。
曹公公亲口交代过，怎么敢放肆？
“王大人客气，是杂家冒昧来访，王大人勿怪才是。”
王源的笑意深了，一盏茶喝完，彼此的来意和底线都说清楚了。
王源以八折的价格出售，高公公一次性需购进五千块冰，分两次供货。
高公公满意到满脸的笑，不但完成任务，还能超额！
五千块冰，八折的话，能省下两千两呢。
可是省？
那是不敢的，皇帝盯着的。
于是紧着一万两银子，购入了六千二百五十块冰，超了两成半，这内务府总管的位子可就坐稳了！
高公公起身离开，王源挥手，田芙蓉拿出个红封塞给高公公，高公公捏了捏，脸上的笑更温暖了。
王源看着新入手的一万两银票，眼里也是冒出了喜色。
正愁钱不够呢，刚刚夏收，得趁着这个时候多购入粗粮才行。
直接又拨了五千两出来，看看姬緌的成效，准备再下次南方。
不到未时，听风和听雨就将所有姬无良铺子里的掌柜召集到了侯府前院，还招来了缀锦楼和忘机阁的两位掌柜。
都是熟人，可是此时境遇已经天差地别。
冯掌柜和江掌柜意气风发，满面红光。
剩下的掌柜一个个灰头土脸，表情也是市侩和麻木。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盯着两位掌柜，从头发到脚底板，被一遍遍的打量，接受一波波的嫉妒和羡慕。
王源踏着点缓缓被推了过来，冯掌柜和江掌柜远远看见就紧走几步，弯腰施礼：“见过公子，公子安。”
王源微笑：“嗯，两位掌柜安好，起来吧。”
剩下的掌柜中，只有三两个掌柜朝着王源施礼，其中就有熟悉的绸缎铺子的胡掌柜，药材铺子的章府医，以及宝丰银楼的新掌柜赵掌柜。